谢舒愈发没法还口,脸色也更加难看,顿了半晌深吸一口气:“秦晚,说到底你当初留下这个孩子还是为了宴辞的资产,看来宴辞爸爸说的没错,当初就应该把你——”
“把我怎么样?”
秦晚听到不对劲的地方,立马开口反问。
但谢舒却及时刹车,后面的话没再次说出口。
她深吸一口气,冷静片刻后再次说道:“秦晚,我和你有约在先,如果你非要不遵守约定,那接下来也就别怪我不客气!”
“客不客气这种话,你还是留着去和沈宴辞说吧,毕竟你现在心里也清楚的很,在我们两个人之间,更想复婚的那个人显然是他。”
秦晚倒不是故意说这种话气谢舒,而是在讲事实:“我也想和他再无瓜葛,但显然他没有您这么冷血,可以完全对自己的亲生骨肉视而不见!所以我还是劝您回去多和沈宴辞谈谈,让他就当没有燃燃这个儿子,这样就不用再和我有瓜葛了。”
说完这话,秦晚看到没再看谢舒一眼,直接转身背对她重新躺了回去。
谢舒见状脸色更加难看,但也终究没再多说什么,转身操作轮椅走了出去。
轮椅刚出秦晚的病房,她还没来得及发泄满腔的怒意,忽然便听到对面传来一阵吵闹声:
“别碰我!都别碰我!谁敢碰我我弄死谁——”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