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成突然开口，战矛在掌心凝聚出微型道图投影，三枚黑色兽首图腾缓缓升起。

“吞噬兽族将在我的势力中拥有独立领地，可自由吞噬无主星域，任何势力不得干涉——除非先过我这关。”

骨魇盯着那图腾，发现其中竟蕴含着“吞噬法则”与“空间法则”的融合脉络。

“阿塔斯，你当真认为......”

骨魇的声音第一次出现动摇。

“我以吞噬兽的荣誉起誓，主人将带领我们走向巅峰。”

小吞长角触地，“若有虚，我愿此生困在黑洞裂隙，永不得超脱。”

寂静如重锤砸在星空中。

良久，血瞳忽然发出叹息，残缺的右翼轻轻触碰小吞的角。

“也罢......就当是为了......延续......”

它转头看向姜成，“但我们有个条件，契约中必须注明，吞噬兽的尊严与荣耀不可侵犯，你不能指挥我们做我们不愿意做的事情，尤其是让我们同族相残！”

姜成指尖掠过战矛，三道金色契约飞出：“契约已刻入鸿蒙法则，若有违背，天道反噬。”他瞥向骨魇，“现在，是生是死——”

“我们......臣服。”

骨魇三个吞噬兽终于伏倒身躯，三颗本源结晶从眉心飘出，“但人类，你最好记住今日的承诺。”

契约光芒亮起的瞬间，三兽只觉一股温暖的力量涌入血脉——那是姜成特意注入的青莲生机，正在修复它们的伤势。

影噬看着愈合的断翼，忽然发出笑声：“没想到，我影噬有生之年，竟会成为‘混沌青莲只之主’的战宠。”

“不是战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