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说的是人话吗？

而且，就是存了这个心思，你这么理直气壮地说出来，合适吗？

蒋字彦：你看我像冤大头吗？

亚历克．加德纳：不像，不过如果你不能补偿我们的损失，我们就成了真正的冤大头，而我们向来不喜欢做冤大头，那个时候，为了自保，我们也只能按照对方的意思将和你相关的信息都交出去。

看着对方发来的信息，蒋字彦咬牙切齿，敲打键盘的力度仿佛要将键盘都给拆了：你们black。k出了名对客户信息保密程度是最好的，我可不仅仅是你们的客户，还是你们的合作伙伴，但你们如果这么随随便便就将合作伙伴的信息交出去，你以为以后black。k还能继续在这个行业里经营下去吗？

蒋字彦说的这个问题，亚历克．加德纳当然有考虑过。

但......

和让对方继续发疯，这都不是事儿。

亚历克．加德纳说道：现在对方已经有能力可以将部分信息泄露出去，如果我们放任他的行为，那么，最终的结果也一样，说不定会更糟糕，那我还不如及时止损，对方这么厉害，说不定让他满意了，还能保住我们后续。

看着亚历克．加德纳那不要脸的样子，蒋字彦很想打人。

蒋字彦反问：所以你们这是要为了一个都不知道是谁的人，来和我作对吗？！

看着蒋字彦的问题，亚历克．加德纳突然觉得很好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