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婶起身去洗了一盘水果过来。
瞧着侄女和战越聊得来,二婶招待战越的待遇又抬高了。
本就对这个年轻人很有好感。
“战先生,吃点水果。”
二婶笑着招呼战越吃水果。
“战先生的手,应该没什么大碍了吧?”
二婶关心地问。
战越回答:“好了很多的,多得曾医生给我用好的药,恢复得很好,出院时换了药,曾医生说过几天就可以拆纱布,不用再缠着纱布的了。”
曾晓雅笑,“这哪是我的功劳呀。”
他本来就伤得不算重。
不过是一点皮肉伤。
只是这种豪门少爷,打小娇生惯养的,一点小伤也要住院那么长时间。
战越也可以拆纱布的了,还不肯拆,曾晓雅认为他是嫌拆了纱布,他那双手不好看。
“战先生,吃点水果。”
曾晓雅体贴他还缠着纱布,亲自用一次性的叉子叉了一块水果递给战越。
战越连忙接过,向她道谢。
二婶端出来的水果就是些苹果呀,葡萄等常见的水果。
战越不太喜欢吃苹果,不过曾晓雅拿给他吃的,他觉得特别的甜,特别的好吃。
曾晓峰虽然不怎么插话,却一直留意着战越的神情。
战越的任何表情都落在他的眼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