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饭后,温凉手里紧攥着一沓资料,与傅铮一起回到了公寓。
门在身后关上,隔绝了城市的喧嚣,却关不住室内凝重的空气。
傅铮脱下外套,并未走向沙发,而是直接转身,深邃的目光锁住温凉,带着一种不容回避的审视。
“阿凉,”他的声音在安静的客厅里显得格外清晰,“我有几个问题,需要你认真回答。”
温凉将资料放在玄关柜上,疲惫地揉了揉眉心,示意他直接说。
“根据现有资料,几乎可以确认,当年你被催眠失忆,梅森被抱走,和凯勒医院有直接关系。”
“是。”
“艾玛的死也和kl集团有关,她的血型和梅森一样。”
“嗯。”温凉的眼神暗沉下去,艾玛那张泛黄登记表上潦草的备注,仿佛又浮现在眼前。
“那么,”傅铮向前一步,无形的压迫感弥漫开来,“你现在是否清楚,kl集团为什么如此执着、甚至不惜用如此血腥的手段,针对拥有这种极端稀有血型的人?这背后必然有一个核心的驱动力。”
温凉抬起头,迎上他探究的目光,说出了那个盘旋在她心头已久的猜测:“我怀疑,kl集团的最高决策层里,或者与其利益深度绑定的某个至关重要的人物,他本人或他的直系亲属,就是这种kidd阴性血型,并且患上了某种......极其凶险、常规手段难以治愈的重病。他们需要源源不断的‘活体样本’来进行研究和‘治疗’。”
傅铮缓缓点头,眼中闪过一丝了然:“你的推测很有逻辑。既然如此,为什么不顺着这条线直接查下去?揪出那个核心的病人,解决掉问题的根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