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凉的心沉甸甸的,她让一名保镖留在车里,另一名保镖留在楼下警戒,带着陆曜走上旧楼梯。
楼道里光线昏暗,弥漫着油烟和灰尘的味道。
他们停在三楼尽头的一扇门前。
门上的绿漆已经斑驳,门框有些变形。
温凉深吸一口气,敲了敲门。
里面传来一阵缓慢的、带着咳嗽的脚步声,“谁?”
“请问,是查理先生吗?”温凉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显得温和。
接着门开了一条缝,露出一张布满深刻皱纹、写满沧桑与疲惫的脸,浑浊的眼睛警惕地打量着门外的陌生人。
“你们是谁?”老人的声音沙哑,带着浓重的本地口音,充满了戒备。
他佝偻着背,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旧夹克,袖口磨损得厉害。
“查理先生,我叫斐,”温凉目光诚恳,“我们。。。。。。是为了艾玛的事来的。”
听到“艾玛”的名字,老人浑浊的眼睛猛地收缩了一下,身体瞬间绷紧,下意识地想关门,“你们走吧,我什么都不知道。”
“查理先生,您先别急着拒绝。”温凉的声音很轻,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,“我和艾玛一样,都是凯勒医院的受害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