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月多阴雨,小雨下了一夜未停,早上我开车去了林场,顺便带了一些礼物和一瓶酒。
远远望去,湖边的小木屋矗立在雨中,一缕青烟顺着烟囱飘了出来。
“河漏!做饭呢?”
屎无常正趴在地上吹火,闻他马上放下了手中东西。
“你小子怎么来了?”
“我没事儿不能来看看你们啊?”
“小姑奶奶,你身体怎么样,好些了没?”
柳穿鱼穿着朴素,脸上不施粉黛,气色明显比前段时间红润了不少,她如今不靠轮椅也能正常下地走路了。
“来就来,还拿东西做什么?我好多了小项子,听师姐说你得了怪病,本来还担心你,现在看你这样儿也不用我担心了。”
我笑道:‘宋姐帮我扎了针,回去喝了两幅药就好了,本来不想打扰你们,但这不是要走了嘛,所以想着过来告个别,这一别,也不知咱们再见是何年。’
柳穿鱼满头白发,她眼中露出一丝伤感,脸上却微笑道:“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,往后不用惦记我们,我们两口子在这里生活的很好,如果以后你有缘能再见到那位老道长,请替我道声谢。”
我点头说好。
她刚说“我们两口子”这句话时,屎无常在一旁傻笑。
有这句话就代表她彻底接受了屎无常,二人将正式结成伴侣,她二人历经了生死考验,不需要那张纸来证明关系。
这时,屎无常将我带到屋外,小声问:“你找到那什么宝藏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