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梁这话说得委婉,但明里暗里都是在暗示裴延舟,郝长安的突然发狂,与裴容舒脱不了干系。
“许是酒楼种的凤仙花。”
裴延舟靠在椅背上,神情很淡。
阿梁小心道:“属下问过了,酒楼没养花,而且属下在雅间里,好似也隐隐闻到了凤仙花的气味。”
裴延舟没接话,门外传来击叩声,是阿顺。
“家主,姑娘听说您晚上没用饭,问您要不要去朝暮院吃。”
裴延舟本答应了晚间去朝暮院替裴容舒换药,此刻却沉默了。
良久,男人才问:“姑娘今日用的是什么香?”阿顺老实答:“凤仙花香。”
阿梁愕然,“当真是凤仙花?”阿顺奇怪道:“是啊,今日姑娘身上染的是凤仙花香,口脂也是凤仙花汁捣成的,怎么了吗?”裴延舟顿了顿,其实他也早在裴容舒身上闻到了平日里不同的香气。
只是那节骨眼上,他没过多问。
“家主,您还去用晚饭吗?姑娘一直等着您呢。”
阿顺问。
裴延舟声音淡了下去,“不了,她自用吧。”
阿顺回了朝暮院,将裴延舟说的话一五一十转达给了裴容舒。
女子神情平静,只是吩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