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遭人妒乃庸才。

第二天，一夜未睡的凤阳幽歌，一大早就来求见凤轻瑶，凤轻瑶不肯见他，他便跪在门外不肯走，说是要为自己的妹妹请罪。

对于凤阳幽歌，凤轻瑶说不上喜欢，也说不上讨厌，只觉得这个少年不错，见他如此倔强，便出来一见。

“不必跪了，你妹妹没有对不起我的地方。”即使事后知晓，凤阳清歌抛下凤谨独自离去，凤轻瑶也不生气，凤阳清歌能抱凤谨出来她就很满意了，要不是凤阳清歌，她不知何时才能找到凤谨。

“姑姑......”凤阳幽歌一脸苦涩，想到从妹妹嘴里听到的事，眼泪不睁气地掉了下来：“姑姑，清歌她是被鬼迷了心窍，还请姑姑你救救她。”

好好一个女孩儿，落到这个地步，凤阳清歌的眼光确实很差，看上一个衣冠禽兽，不过凤轻瑶并不同情她。

路是自己选的，后果自然由自己负：“我不会对她怎么样，待她的伤好后，你和她一同回族内，至于族中要如何处置她，全由族人说了算，我不会插手。”

“姑姑，清歌她也是被人骗了，求你救救她。”凤阳幽歌心里一寒。失了贞节的女子回到族内，还有活路吗？

不是每个人都是凤轻瑶，不是每个人都能在失去贞节后，活得恣意炫丽......

“天作孽犹可活，自作孽不可活。”凤轻瑶没有说话，凤阳幽歌的身后响起一道熟悉男声......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