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月华,他都喝醉了,神智不清,谁送他回家的,他估计都不知道。”
“不必我过去,我也没有时间过去。”
“你好好照顾他吧。”
曾晓雅说完便挂了电话。
电影开始了。
战越关心地问:“怎么了?”
“林学长喝醉了,在至尊酒吧,酒吧的人打电话给月华,就是爱慕他的那个小护士,月华又打电话给我,叫我去接林学长回家。”
“他喝醉酒,可能是因为我的一再拒绝,但我真不能去接他。”
“只要我去了,他就会以为我心疼他,心软,他还有机会,越发不肯放下,不肯死心,可我真的无法给他回报,我不爱他。”
战越说道:“你这样做得对,不爱就不要给他希望,既然有人去接他了,也不用担心他。”
他宁愿他代替曾晓雅跑一趟,都不想让曾晓雅去接林学长回家。
曾晓雅叹口气,“撇开感情不谈,林学长是真心不错的一个人,也很努力,很优秀。”
“但他不是我的菜,我现在也不想考虑感情的事。”
受过一次情伤,她对待感情很是谨慎。
“我听二婶说他的原生家庭不太好,一大家子就供了他一个大学生出来,他是他家族里最有亲息的,亲朋威友有什么事都是找他帮忙。”
“这个也不能怪他,谁都无法选择自己的出身。”
“他的原生家庭就那样,又不是他能选择的,不是他的错,只是,他压力太大,要帮扶的人太多,一般人,还是会嫌弃他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