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阳的脑海之中，闪过了这个无数重瞳先辈都未曾思考过的问题。

武者修行真气随是淬炼容纳外物而来，但皆来自山脉，水运，天泽晶簇之中。

而这三者诞生的缘由，这是天地规则不断轮回演化而生。

但灵源却是超脱与天地之外，完全不受天地法则约束的力量的存在。

那么它又是从何而来的呢？

这个从未有任何先辈思考过的问题，出现在了林阳的脑海之中。

这是这连圣境的那帮人都没弄明白的问题，如今林阳显然是无法推演出答案的。

林阳将吸入体内的最后一丝灵源彻底吸收，那本就澎湃的真气开始坍缩，仅仅瞬息之间那一品神王的桎梏开始松动，暴涨的真气不受控制的朝着四周逸散而去。

陆绛红看着这一幕瞳孔骤缩，意识到这么下去必然会被其他人注意到此地，立刻想要出手为林阳遮掩。

但真气的反噬再度传来，让她使用不出任何的力量。

该死！

陆绛红暗骂一声，最终也是只能看看林阳体内气劲朝着四面八方爆发而去。

那巨大的动静，瞬间在整个裂风窟内回荡着。

“呼。”

长吐一口浊气，林阳再次睁眼，那异样的阴阳双瞳这才缓缓消散恢复如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