凤萱撑着从地上站起身来，抹了下嘴角血痕：“慕枫前辈，不要跟她计较。”跟着对依灵道歉：“对不起。但这也不能怪我跟慕枫前辈，都是林凡的意思。”

“而你对林凡比我们更了解。”

“哪怕今天我们不帮忙留下你，他也会悄悄撇下你离开。”

依灵缓缓腾空，眼神冰冷到了极致：“你们的解释对我而毫无意义。你们祈祷吧，林凡若有丝毫意外，你们都要付出生命代价，包括天宝阁！”

手一扬，被刻录了源纹的灵舟浮现。

在凤萱和慕枫震惊的眼神中，依灵踏了上去。

而后灵舟一闪即逝，无影无踪。

刚才还动怒的慕枫嘴唇抖动：“这灵舟像不像那只？”

当时惊岚城森域发生的一切都被回元石刻录，传遍了整个大陆。

包括这只灵舟。

凤萱蹙眉道：“应该不是吧？那灵舟上并没有这些奇怪的纹路。而且，她也不是那个跟圣元皇朝和九鼎门动手的女子。”

慕枫凝声道：“神女，难道你忘记林凡的隐藏了吗？”

先前，林凡在他们面前展现出了千幻术。

凤萱眸光微微收缩：“所以当时九鼎门和圣元皇朝针对的就是依灵？只不过依灵以林凡一样的手段改变了容貌跟气息？”

“没错！”

慕枫重重点头。

想到这样的可能，凤萱眼眸中凝色尽显：“如此说，我先前的猜测是对的。林凡跟那绝世剑仙，妖族天凤......等等，都有关联。”

“那条高阶灵脉......甚至可能就在林凡手中？”

停顿下道：“可如此的话，东藏王朝那边为何又有绝世剑仙的消息？”